阮黎安在杂志社拍完照片后,便上楼去了温徒那里,向他问起女朋友的事。
“我记得你去年说过要带人过来让我见见的。”
阮黎安笑道,“说是临时有了变故,要改天,结果后来一直没听到消息。
这位女朋友,什么时候能再让我见见?”
温徒也笑了笑:“好,那我问问她的时间。”
他心里当即有了数,阮黎安不可能平白无故对人又产生兴趣。
只可能是他掌握了钟弥的存在。
阮黎安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道听途说,也不大可能来问他。
温徒便多长了个心眼,派高特助去了写字楼的监控室一趟,调出了这些天他们出入时的监控录像。
也就发现了几个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男人,看起来,是每天不同时段分了工在不同的地方蹲守。
温徒上了电梯,回办公室之前先进了洗手间,仔细洗了手。
推开办公室门一看,沙发上趴着个小猪,手放在身体两侧,脸朝外,睡得旁若无人。
温徒作为一个失眠障碍患者,不是很能理解,怎么会有人可以随时随地都能睡得这么香。
他走过去蹲下身,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一手的口水。
睡得有点久,口水在沙发上淌了一滩。
钟弥被他碰了两下,渐渐转了醒,感觉到满脸的湿润后,猛地爬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
温徒看看她,看看沙发,她的目光也朝下看了看,脸腾的一下子通红,红到了耳朵根。
“我……我不是故意的。”
钟弥立刻背转过去,到处找纸巾,温徒从她背后的茶几上抽了两张纸,递给她。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别放在心上,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话虽这么说,声音里隐藏的笑意却让她更害臊起来,明显感觉到温徒的蔫坏蔫坏。
钟弥擦了脸上的口水,转过身,手忙脚乱地去清理沙发。
其实温徒原本是想用另一种方式把沙发弄脏的,他在旁边坐下,看她擦个不停,觉得很遗憾。
“好了,不是擦干净了吗,坐下。”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拽了拽。
钟弥坐下后还不时低头看那边:“可是还有痕迹啊……”
那里留着一道颜色深一点的水渍。
“风干了以后就不会了。”
她有点过分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温徒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不由地怜惜,想着以后要慢慢把她纠正过来才是。
温绫就不会这样,穿着鞋进了门就能直接往雪白的长毛地毯上踩。
对她来说,再贵也就是一张毯子而已。
“真的吗?不会弄坏吗?”
钟弥的手摸着沙发的皮质,这么柔软,她趴在上面都舒服地睡着了,一定很贵吧。
还是都怪温徒,不体谅她今天有工作,昨晚拉着她没有节制地胡闹来着。
加上钟弥今天来了例假,收工之后,人特别累,才会不小心地睡在了他沙发上。
温徒拉过她,侧过脸吻住嘴唇,卷了她的舌头,轻轻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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