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桐树树枝上挂满了白雪,林道没人走,只有小动物的脚印,到处是白皑皑的一片,叫人身心愉快。
江琸故意踩破林道的和谐,跑了一大圈,转过身冲靠在树干发呆的江枂喊:“哥!”
江枂面对她的方向。
江琸丢了个雪球过去,打在江枂肩膀。
江枂没她那么幼稚,才不会去丢雪球,他只会听着她撒欢儿调皮,像个孩子一样。
江琸玩儿累了,跑向江枂,脚下一滑,不小心摔进他怀里,她干脆抱住他,滚来滚去,蹭来蹭去,像只小泥鳅:“哥,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江枂自然地推开她:“该走了。”
江琸嘴角恢复原样:“哦。”
江枂听得出来她的失落委屈,却不理会。
最近这起凶杀案很复杂,凶手极为狡猾,而且智商超高,他们所能想到的办案手段,凶手早提前避免了,无懈可击,着实令人头疼。
忙到半夜,邹琳饥肠辘辘地回到家,江琸还在等她,见她回来便给她煮了面。
江琸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帮她倒了杯热水:“慢点吃。”
邹琳把汤都喝完:“你不知道,那两个人死得多惨,这凶手真够丧尽天良的。”
江琸淡淡笑:“是吗?”
邹琳把可以说的部分说了:“你说这凶手本事多大。”
江琸把碗筷收好,没有就她的话题继续说下去:“等下泡个热水澡,早点睡。”
邹琳沉浸在案件里的热情被江琸掐灭,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她好像有点反常。
江琸除了经营花店,还喜欢拜菩萨,就像江枂除了大提琴,还喜欢建筑一样,都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兴趣。
江琸有一间佛堂,供奉着几尊菩萨,花店关了门,她总会去拜一拜,愿江枂喜乐安康。
跟邹琳聊了两句,江琸去烧了炷香,但这一次,她破天荒的没给江枂祈福,倒为自己花店的生意拜了拜。
次日,邹琳又是大早就赶去了案发现场,江枂拉琴,江琸开了门,帮搬运师傅把花棚新品搬进店里。
刚搬完,对门服装店的老板娘进了门,指甲鲜红刺眼,比划着:“江琸,你哥岁数也不小了,就没想过找个对象?”
江琸听出来了,她要给江枂说亲。
老板娘丝毫不觉得自己有所冒犯:“咱们县里妇女协会有个管财务的姑娘,上回来你店里,看见你哥有点念念不忘。
她也不嫌弃你哥眼瞎,你跟你哥说说,跟人见见面,要有缘分,别错过才好。”
江琸微笑:“不用麻烦了,我哥暂时没这方面的考虑。”
她刚说完话,江枂走下楼,“可以见见。”
老板娘一回头,看见江枂,忍不住抿了下嘴。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江枂要不是眼瞎,真是让人挤破了脑袋也想要攥在手里头。
她说:“那我跟人约啦?”
“麻烦了。”
老板娘满意了,走了,江琸不满意了,要关门了。
江枂在她上楼时攥住她的手腕。
江琸挣了两下,没挣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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