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匀易感期快到并非我刻意为之,虽然之前陪他去庄园那边就有怀疑过他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但毕竟那几天我们俩话都不怎么说,我也没法正常判断。
这次是因为何榆说傅匀信息素不稳定,怀疑是易感期到了,还得做腺体检查,于是他就诓我去说服傅匀打麻药。
何榆还说傅匀每次检查都不喜欢打麻药,就硬扛着,但抽腺体液又不是一件可以随便轻松扛下来的事。
何榆叹气,手舞足蹈道:“他每次还不信,一抽完腺体液整个人会痛到全身发抖。”
“全身发抖?”
我有些不相信地看向他,“可是上次我看的时候,他明明好像……”
突然间我怔住了,脑袋里不自觉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傅匀当时脸色好像是有些苍白,拳头也捏得很紧。
何榆的话,说不定有几分可以相信。
“老傅会装啊!
看上去比谁都坚挺。
你以为他抽完腺体液不说话是因为他本身话少,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痛的!
上次,包括前面还有好几次,都痛到说不出话来,就那样,还逞强。
抽腺体液的痛苦,不亚于把你全身上下的骨头敲碎了再重组一遍,不打麻药,真亏他做得出来。”
点头同意之间我又有些疑惑,在医院做检查打麻药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才对,为什么傅匀会对这件事这么抗拒?
“总之乔浅先生,打一支麻药就能一了百了,你帮着劝一下老傅呗。”
他拍了拍我的肩。
“为什么是我?”
我不解地看向他。
何榆扶着额头摇头道:“嗐,信我,他肯定听你的。”
我原本以为何榆的话听听就好,而且我和傅匀的关系现在不清不楚的。
虽然他明确地提出想要追我,可我一个没有工作、没有经济实力,有的时候还会到处惹麻烦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所以我打算拒绝何榆,这话医生可以说,傅匀的家人朋友可以说,但肯定不能是我。
几秒之后何榆叹气说道:“他打了麻药之后会昏睡,如果真查出来有什么问题,这不对我们都好?你想想,傅匀一个高阶alpha,要是在医院失控,那得多丢人啊。”
他说着瞥了我一眼。
我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话,只听到了傅匀会昏睡,正巧我还在烦恼要怎么在傅匀的眼皮子底下跑去四楼挂心理科。
出乎意料的是,傅匀真的很好说话。
我只是稍微提了一句他需不需要打麻药,这样可能会好受一些,傅匀没有应声。
我想起何榆的话,又试探地跟他说我会一直在,保证哪里都不去,傅匀答应了。
在此之前,他盯着我看了很久,脸上表情也不多,我还以为他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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