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怎么说姜天明也是你母亲那边的人,工作上难免会有来往,爷爷如果哪天驾鹤西去了,职场上还需要你舅舅能给你提点一二,有些关系不能断。”
“好了,爷爷,我知道了,今天是您寿辰,别说那些跟死有关的话了。”
俞修情有些不耐烦了,仰头将手里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说:“小遥特意给您准备了一首曲子贺寿,您好好听吧。”
俞老爷子也知道年轻人听不得一点唠叨,索性也不想继续教导了。
他幽暗的目光忽而落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少年身上,看着对方穿着昂贵的礼服,却弄得半身湿答答的红色。
那模样简直狼狈又没规矩!
沈缘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吓得呼吸都屏住了,脑袋埋得极低。
俞老爷子刚熄灭的怒火又燃起了几分,怎么也想不到明白自己傲骨嶙嶙的孙子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么没用的东西!
他恶狠狠地瞪过少年,冷哼一声,吐出一口气,怒斥道:“丢人现眼!”
沈缘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顿时委屈得要死,明明不是他弄的……
他使劲擦了擦礼服上的污渍,却怎么也弄不掉,只能难过地紧咬下唇,垂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着,眼里满含泪水。
这时,舞台上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熟悉的旋律让沈缘一时忘记了哭泣。
他慢吞吞地抬起头来,看向坐在钢琴前面、笑靥如花的苏淮遥,耳边听着那首自己创作的音乐在对方指尖弹出来。
小傻子感觉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窃取了,那种不甘和气愤在心里油然而生。
身边是宾客的众多夸赞:“这首曲子简直太完美了,真不愧是音乐世家出身的天才啊!
果然天赋是没法学的!”
“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有这样非凡的造诣,实在是令人惊讶啊!”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俞老爷子都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认同道:“这首钢琴曲的意境很特别,不仅仅只是好听……”
“小遥一直都很优秀。”
俞修情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再往下听时,原本平静的脸色骤然一沉。
地牢里的音乐是苏淮遥!
俞修情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不经意间忽然攥紧,交叠的长腿也跟着放下来。
他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眼里的情绪瞬息万变,太过复杂,有惊诧,有一丝微乎其微的阴暗,还有难以置信。
这首曲子,是他十几年前被囚禁在地牢里听到的,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要每到了深夜,就会响起这首歌曲。
虽然乐曲的声音不大,却陪着他度过了充满冰冷又绝望的黑夜和白昼。
在那场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是唯一给他精神上带来慰藉的救赎,是一点点缓解他胸口每一寸疼痛的药剂。
当时的他能真真切切地听出来,奏曲者希望他活下去,希望他可以逃出那个可怕的牢笼,因此他才没有选择死亡。
他找了这首曲子十多年,按照自己模糊的音节,让许多著名钢琴家谱写出来,但始终不是记忆里的那个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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