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舟脑袋埋在他颈窝,温热的气息挠着他颈侧,有些发麻。
后背贴着冰凉的白松石,而傅斯舟温度很高的半边身体又紧贴在他身前,阮绥音很不舒服,但又没力气去搬弄他了。
过了约莫两分钟,傅斯舟死死压着他的一只臂膀突然搂住了他的肩,额头贴着他耳际闷声开口:“哥…”
“…?”
阮绥音愣了一下,还认真地转了转脑袋,思忖自己比傅斯舟整整小了三岁来着。
不过就算自己比他年纪大,他也不可能会叫自己哥就是了,显然,他叫的是别人。
“你有哥哥?”
阮绥音不抱希望他能回答,但还是问了。
从没听说过这回事。
傅斯舟出身孤儿院,即便有,也该早就被媒体挖出来了。
“……嗯。”
傅斯舟含糊地应,手臂收得很紧,阮绥音被他弄得不舒服,甚至有点发疼,却根本挣脱不开。
他在傅斯舟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即便傅斯舟喝醉了,眼前的他没半点平日里的严整压迫,像一只跌落崖底的鹰,但那不妨碍他仍然力大无比,一只手臂就能让阮绥音动弹不了。
无奈,阮绥音只能躺在他身下放空起来,半晌,才随口问:“那你哥哥现在在哪呢。”
傅斯舟在他耳畔闷声笑了一下,那笑声很怪,短促又低沉,带着嘲讽的意味,尾音又重重地下抑,像一声哽咽。
“他在上面呢。”
阮绥音微微睁大了眼睛。
死了吗。
他把傅斯舟这句古怪的回答理解为已经去世了,在天上面,用童话里浪漫的说法就是,飞到天上变成了星星。
傅斯舟终于松开了他,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地上斜靠着墙抬起手,客厅吊灯的灯光穿过他的手指,落到他的脸上。
他咧着嘴,露出一个相当诡异的笑,像是悲痛、又似乎很兴奋,兴奋得癫狂。
“在那上面挂着,你看不见么…?”
阮绥音犹疑着撑着地板坐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缓慢地转头,看向除了吊灯以外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后颈窜上一股凉意,像一条冰冷的小蛇爬上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你喝醉了。”
阮绥音咽了口唾沫,惊魂未定地开口,随即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臂,想扶他起来,他却突然一把扣住了阮绥音的肩膀,直勾勾盯着他:“你看不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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