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珩的名声自平州一事后也大有威势,更别提黔中之后,皇帝对谢珩更是愈加重视,大有越过三皇子之势。
谢安宁原以为谢珩说娶自己,不过是戏言,可谢珩这人的话,总是真真假假,谢安宁如今却是分不清楚谢珩这话是真还是假。
谢安宁却叩头“微臣不愿嫁予五皇子为妻,且巫蛊之事也同微臣无关。”
李知意却会错意,认为谢安宁不想嫁给谢珩是对三皇子有意,赶忙撺掇着皇帝给谢安宁治罪。
“谢安宁,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要巧舌如簧吗?”
谢安宁不屑地看着李知意,想着自己好歹也是拿宫斗剧下饭的人,这点小伎俩瞧不起谁呢。
“禀告陛下,微臣并非巧舌如簧,实则是三皇子侧妃冤枉了微臣。”
说完谢安宁又解释起来这礼物的原委。
“这礼物乃是微臣从梁州带来的,里面的青玉笔洗还是梁州刺史同微臣一齐挑的,那百寿图也是微臣特意找寻梁州百岁老人亲手所写,这盒上的系的绸带都是梁州刺史打的结,且说这结是用梁州人特有的手法所系成的,外地之人少有,陛下若是不信,请宫中绣娘辨认一二。”
李知意听闻此言便有些沉不住气,阴阳怪气地说道“谁知是不是你私自拆了礼物,将那污秽之物放入锦盒之中的?”
谢安宁十分赞同地点头,却抬头看向李知意“谁说不是呢,这东西经过多人之手,谁都有机会下手,就连同我说过几句话的三皇子侧妃也有机会下手呢。”
谢安宁这话说得无辜,却装得一副天真模样。
她倒是明白了,李知意身份也算是尊贵先前却特意来找自己的话头,想着是趁着谢安宁不注意,让身边人下的手。
“你…血口喷人!”
李知意从前哪干过这样的事情,一被戳穿心里的小心思更是藏不住了。
谢安宁也不想再同李知意纠缠,指着方岑说“听闻国师大人神通广大,有一秘术可知谁人碰了那巫偶。”
方岑点头称是,转而对皇帝禀告道“的确如此,这巫偶所用蓝色的布料是用蝶豆花染就的,微臣确有办法辨别何人触碰了这巫偶。”
皇帝挥手,方岑便差人去准备东西,不一会儿,几个人便端了两盆水上来了。
只见方岑将那人偶丢入其中一个水盆之中,眨眼之间,那原本清澈透亮的水变成紫色。
谢安宁上前,将自己的手伸入另一盆清澈的水中,水无变色。
李知意嗤笑一声,并不在意,一手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放入那水中,依旧没有变色。
正当那李知意得意洋洋之时,谢安宁却指着正在为三皇子斟酒那人说“微臣觉得,那女使非常可疑。”
话音刚落,那女使斟酒的手一抖,酒全部洒在了三皇子的身上。
三皇子把那人推倒,蹙眉拍去衣裳上的酒水,啐了一口,不满喝道“晦气。”
那女使被人压着往水盆走去,整个人都在颤抖,全身都表现得非常抗拒,在场之人看见这幕还看不清这事情的原委便是傻子了。
李知意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见事情败露但好在不是没有转圜之地。
李知意抬手就将那盆水打翻,捂着肚子喊道“殿下,殿下,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李知意原本就要到临盆之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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