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但心是诚的。”
萧越轻笑一声,心道原来她心里也有数。
他坐起身,将半个书案让出来,对乔婉眠道:“哦?你写,我看看是不是差到冒犯佛祖。”
乔婉眠:“……”
他怎么好像是故意等她出丑?
她拖沓着脚步走近,一颗一颗将莲蓬摆在桌案角落,才接过萧越递来的笔。
等她将笔握在手中时,笔杆都已经沾上萧越的体温了。
萧越就坐在离她不足三寸处,懒散支着头看她。
乔婉眠浑身说不上的别扭,昨日萧越对三皇子与太子扯的谎话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她心头火起,连人带纸往另一侧挪了挪。
还是能闻到萧越身上那股烦人的冷香,乔婉眠又默默挪了挪。
萧越挑眉看着少女气鼓鼓的侧脸,故作疑惑:“怎么,不想写?”
乔婉眠闷着头不吱声,脑子一热,写下四个她眼中杀气腾腾的大字:
【生杀予夺】
这四个字,是昨日她责怪萧越时的原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再提一遍,但她就是写了。
乔婉眠一面写,一边隐约感觉身旁的讨厌鬼不大对劲。
写完偷摸用眼角一看,果然,那厮不仅毫无愧色,嘴角甚至还毫不掩饰地扬着。
更生气了!
萧越站起来,身体的阴影笼罩了乔婉眠,两个人体型差异带来的压迫感让乔婉眠后背毛,她吞了一口口水,方才的气焰倏然溜走。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生气哈。
乔婉眠怂怂地想,萧越总不会要将她拖出去打板子罢?她也没有忤逆得很明显罢?
她捏着笔,大气不敢出,想着是不是先服软道个歉。
萧越站到乔婉眠身后,与她相隔不到两拳的距离,从后方探出手,抓住乔婉眠笔杆的末尾。
乔婉眠不明所以,心脏怦怦跳,呆滞盯着笔杆。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且能看出青筋的脉络,与她的手相隔不到半寸。
那只手带动着乔婉眠,在“杀”
字与“夺”
字上各划一笔。
什么意思?这两个字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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