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爷确实是袁世凯的贴身马弁,这东西也确实不是赏的,是......”
他伸出二指做了个前后抽动的动作。
张震笑道,“哦,原来你从供销社胡捣鼓,是祖上的遗传基因啊,没事,没事,我就算是想告状,也没地方找袁大总统去了是吧!”
三瞎子松了口气儿,赧然笑道。
“小震啊,这玩意看着不一般,能值多少钱?”
张震咂摸咂摸嘴,摇了摇头。
三瞎子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不会假的吧,不可能啊,俺爷亲口给我说......”
张震道,“别瞎琢磨,东西真,就是我也摸不准它值多少钱,这么说吧,你心理价位是多少,嗯,就是你想卖多少?”
三瞎子伸手去摸烟,掏出一盒两毛八的大生产,刚要点上。
张震扔给他一盒过滤嘴琥珀,“从我家,抽这个!”
三瞎子激动的撕开烟盒,哆哆嗦嗦点上火,喷了口烟雾十分享受的说道。
“怎么也不能比村长的那啥玉知了便宜吧?”
张震道,“你得意思是卖两千?”
三瞎子一阵喷云吐雾点了点头。
张震道,“这样吧,就按照两千块打底,如果多卖了......”
三瞎子急道,“多卖了是你的!”
张震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他肩头道。
“别了,超过两千的话,我再补给你一成,咋样?”
三瞎子兴趣缺缺地说道,“行,一成不一成的吧,反正给我两千我就知足了!”
他要是知道这东西的真实价值,肯定能为这句话后悔死。
......
“哥,你看!”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堂屋里唠嗑,张骊把收银圆的那个小包,献宝似的递了过来。
张震打开一看,都是一些普通货色,最多值几十块。
“哪来的?”
“就白天那个家伙帆布包里找到的!”
大姐忽而插话道,“小震,咱适可而止,可不能贪人家这么多东西!”
张强、张骊,异口同声地嘁了一声。
张震却道,“嗯,是该还给他!”
刚才他还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接近黄军呢,这正好想瞌睡有人送枕头,还有什么理由比拾金不昧更好呢?
目前虽说已经没花钱收了很多银圆,但是还差得远。
想要卖掉这些东西,光是差旅费就不少,而且现在银圆属于禁止私下买卖的,必须去实习单位搞个介绍信才能放心上路。
这些都需要费用,所以说,黄军这一刀不能免。
从他身上搞到的钱,除了用在路上,张震还打算去四邻八村收些东西,将利润达到最大化,才不算白跑一趟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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