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贺祈明显能感觉到许昉越来越忙。
许昉现在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没有,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常常是凌晨两三点回来,躺三四个小时又匆匆出去。
贺祈不止一次在许昉唱完歌离开柳池以后偷偷跟着他,看他去做什么,结果发现每一次他都在做不同的事情。
有时候是做代驾,他都不知道许昉是什么时候拿到驾照的,有时候是在烧烤摊做服务生,他站在近处偷看,许昉细长白皙的手指在油烟间来回移动,有时候是帮忙跑腿,八月越来越燥热,东西送到的时候,他的碎发微微贴在额间。
后来贺祈就不再跟着许昉了,他拿着向瑾竹留下的卡去银行查看,在家里日复一日地学着做不同的菜,空闲下来的时间就拼命学习。
许昉告诉贺祈不要等他,晚上先睡觉。
贺祈就真的再没等过他,每晚许昉回来家里都是一片漆黑,最开始他还轻手轻脚地在贺祈身边躺下,后面害怕吵醒贺祈干脆直接躺在沙发上。
今天许昉回家,却讶异地发现家里亮着灯,贺祈静静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看见他,拍了怕旁边的位置,示意许昉过去坐。
“怎么还不睡?”
许昉一边脱外套一边往前走。
贺祈没说话。
直到许昉坐在他旁边,他才侧过头看着他,答非所问:“我今天去了医院。”
闻言,许昉的眉心猛烈跳动,他紧紧攥着拳头,面上努力保持镇定,心中却掀起千层浪。
医院,他也去了医院。
他看见了?
他都知道了?
早在几周前傅瑜就给他约了医生,他一直没去,一方面是没找到合适的时间,一方面是不想再花钱去买药。
可是这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每一天都全靠毅力强撑着,直到有一次在画室突然晕倒,他才不得不继续接受治疗。
许昉突然觉得很不公平,过去发生的任何事他都可以全盘接受,如今只是想在自己爱的人面前隐藏住这些不堪,这也不能够吗?
他将药全放在画室,努力在贺祈面前维持健康正常的状态,害怕被看出,即使有时候晚上接不到活儿,他也掐着点,估摸着贺祈睡下了才回家。
这样还是不能够藏起来吗?
“许昉。”
贺祈开口打断许昉的思路,仔细听能够感受到他声音里带着很浓烈的悲伤,但只一瞬,他便调整情绪,笑着问:“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最近忙,但是现在都这么不关心我了吗?”
贺祈深深注视着看着许昉,似在等待一个回应。
许昉回过神来,思索贺祈的话,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又迅速担忧起来,急切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贺祈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我去看了我妈。”
“向阿姨?”
许昉疑惑道:“她怎么了?”
“其实早想去看看她的,但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贺祈缓缓垂下头,盯着自己的手看,平静道:“她离开桂城的时候精神就出了问题,临走之前给我做了一顿饭,她说还是不能接受我,说下次见面她可能就彻底变成了一个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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