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老夫人正欲再教训谢橘年什么的时候,可却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柔弱的声音,“原来是老夫人过来了”
谢橘年偷偷瞥了一眼,果然见着信中侯沈易北和宋云瑶一道走下了台阶。
老夫人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直接走了过去,“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出来了虽说如今你这小月已经完了,可身子怕是没养好,出来做什么”
宋云瑶满脸笑意,顺势上前扶住老夫人的胳膊,亲昵道“我和侯爷在屋子里说话,好像听到了您的声音,所以才出来瞧瞧之前的事情都是媳妇不好,就算是有什么事儿也不该闹着要回娘家,让长宁侯府蒙羞”
“瑶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算是真有不是,哪里能是你的不是,也是那孽障的不是”
老夫人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好像是到了自个儿的亲生女儿似的,言语之中更是有说不出的亲昵,“这次你回宋家,宋阁老没说什么吧”
还真是情同母女啊
谢橘年暗道一声,可能不能来个人先要自己起来了再说她这般一直弯着膝盖,很累了
可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们这两个小丫头。
谢橘年忍不住弯了弯自己的膝盖,只觉得舒服多了,却听到耳畔传来老夫人阴沉沉的声音,“橘年,你又在做什么”
谢橘年一动也不敢动了,只道“奴婢,奴婢”
她抬头了老夫人一眼,只觉得这老夫人若是放到那戏班子里去,一定能成为名角儿,毕竟这变脸的技术放现在不是谁都有的。
老夫人正欲开口说话,可宋云瑶却是开口道“娘,您就莫要怪橘年了,橘年本就才挨了十几个板子,只怕身子受不住,我不如就要她先回去歇着罢”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轻声道“你啊就是因为这般好性子,所以才让那些下作玩意儿钻了空子”
说着,她更是向了谢橘年,扬声道“这样罢,之前我罚你的二十个板子压根没打完,你这次犯的错也实在是严重,不如就在这院子里站一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错在哪儿了。”
谢橘年深吸一口气,扯出几分笑来,答道“是,多谢老夫人体恤。”
一直站在宋云瑶身边、未曾说话的沈易北却是忍不住多了她两眼,橘年这个丫头,他从小便印象深刻。
因为他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成了长宁侯,要扛起整个长宁侯府,所以并未像是寻常人家的哥儿一般去院念,只请了西席回来授课,如今这个朝代最讲究的便是一个“孝”
字,所以他每日都会去宁寿堂给老祖宗请安的。
从小到大不管他什么时候去宁寿堂,他都能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有一次夏日,这丫头更是偷偷攥着一把窝丝糖塞到了他手里,那窝丝糖早已被她掌心的汗浸湿了,黏答答的,当时他都没直接丢了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怎么会喜欢寻常小丫鬟才的窝丝糖
还有一次,这小丫头更是捧着一只喜鹊到自己跟前,直说是她捉的,可谁知道那喜鹊只剩下一口气、无力的挥着翅膀直扑腾从那之后,他更是对这个叫橘年的小丫鬟没什么好脸色了,她除了有一张稍强于旁人的脸,还有什么
他也不是没有与祖母说过要将丫头送出府的,可向来精明的祖母却像是听不懂这话似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给祖母吃了什么迷药,隔三差五就犯错,可偏偏祖母还将她升为了宁寿堂的二等丫鬟
沈易北厌烦的眼神再次落到谢橘年身上,可这一次谢橘年没有再抬起含情脉脉的眼睛着他,反倒是两个人的目光交错,谢橘年飞快的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等等
沈易北只觉得自己错了,他分明到这丫头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不屑
沈易北好奇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谢橘年面上,可谢橘年再也没有扭头向他一眼了。
他忍不住暗自腹诽,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欲擒故纵
几日不见,这心思狠毒的小丫头手段倒是高明了些,只可惜手段再高明又如何依旧挡不住她那颗龌蹉的心
谢橘年如今哪里知道有人在骂自己,只掰着指头数数,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自己还要站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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