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秀才,是名门之子,而且是左相的亲戚,就算抓到衙门,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只能放他走,反而会帮他洗脱嫌疑,万一稍有不慎或者柳子诚演个苦肉计什么的,其他官员必然会弹劾蔡县令,对我们也不理。
现在蔡县令扣押的那三个家丁在,柳子诚就要背负杀人的嫌疑,柳家不仅不会求左相柳山,反而会遮掩。
有了那三个家丁,蔡县令进可攻,退可守。”
杨玉环凝视方运,眼中异彩连闪,轻声说“小运,你真变厉害了,连这种道理都懂,怪不得能中双甲童生。”
方运道“其实读多了,开窍了,也就懂了。”
“嗯,反正我们家小运很厉害一个鲁捕头就送五两银子,其他贺喜的人不知道会送多少,你真争气”
杨玉环仰着头,越发觉得方运长大了。
“无论我做什么,功劳都有玉环姐你的一半。”
方运微笑着,目光饱含暖意。
“我去忙。”
杨玉环突然发觉自己不敢跟方运对视,轻轻提起裙子,快步离开。
方运了柳子诚消失的方向,目光渐冷。
“那三个家丁不会招供,招供的话他们一家人都会倒霉。
就算招了,恐怕也只会说柳子诚命他们教训我一顿而不是杀我,不会留下把柄。
关键是,那时候我还不是童生,而他是秀才,他不会被重罚,之前就有类似的判例。
蔡县令直接杀一个家丁,已经做到极限。
这个柳子诚明知我是圣前童生还敢杀我,之后一定不会放过我,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成秀才之日,必是柳子诚丧命之时”
就在这时,另一侧传来葛小毛气喘吁吁的声音“方运方运你中童生了,还是案首你怎么没去文院放榜”
。
眼黑雾刺客就要发动攻击,一声大喝响起。
“住手济县捕头在此,鼠辈安敢放肆”
鲁捕头远远地大喊一声,抛出他的文宝腰牌。
半空凭空出现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在诵读景国半圣陈观海的战诗沧浪行,伴随这诵诗声,一股海浪拍岸的巨响在半空炸开,那文宝腰牌化作三丈高的蓝色波涛挡在方运和柳子诚之间,遮住天空,随时可以落下拍击。
柳子诚下意识停笔,后退三步,紧握手中的毛笔,而那毛笔开始微微发光,竟然也是一件文宝。
柳子诚扭头说“鲁捕头,我是大源柳家的柳子诚,我大哥是江州解元,我叔公是当朝左相,你马上离开,我当今天的是没发生。”
鲁捕头一身正气道“你当街刺杀圣前童生,我乃济县捕头,岂能袖手旁观文宝腰牌已动,县尊的官印必然响应,你放下文宝,静等县尊发落”
文院中,蔡县令换好便服,要去吉祥酒楼赴宴,身后跟着一个极其健壮的大汉。
那壮汉的脖子以下和常人无异,但头却不是人头,而是一颗牛头,牛蛮人。
举人,可养带甲私兵两人。
进士,可养私兵四人,不限妖蛮。
那牛蛮人手中提着一个小黄绸包裹,里面放着官印,县令外出必须携带。
黄绸包裹突然微动。
蔡县令神色一动,周身才气鼓荡,伸手拿过官印。
只见他双目光华闪动,仿佛居于高空俯视全县,随后,他通过官印和鲁捕头的腰牌到方运家门口的事,到那半首荆轲刺秦歌,到方运被困住。
蔡县令气得胡须抖动,济县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可能名震天下的圣前童生,柳家人竟然敢杀他。
“大胆狂徒”
蔡县令大喝一声,就见一道白色光芒从他口中飞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白光古剑。
这才气古剑散发这莫名的杀意,牛蛮人哪怕浴血战场都毫不畏惧,可在才气古剑出现的一刹那,他不由自主眯着眼睛,缩着脖子,生怕被杀死。
蔡县令离方运太远,哪怕是进士的唇枪舌剑也难以抵达,但整个县城都在文院的力量笼罩下,蔡县令用力一握官印,借助文院积累了数百年的力量催动才气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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