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站在浴室门口,亲眼看着梁路打完了这通电话,又看到那个人绝望地在镜中审视着自己,像十恶不赦的罪犯祈求不了原谅。
“后悔了?”
听到这个问句,梁路低声地回答:“是,我后悔了。”
“明天拿来房产证?”
那个人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接着他闭了闭眼睛,把手里捏着的手机放下了。
周嘉等着他平复好情绪,看着他艰难地走向自己,但周嘉没有等来想要的结果,梁路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你……!”
周嘉的心口仿佛被沉闷地一击,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割裂的画面,梁路对他下跪,他居然对他下跪!
“我求你,周嘉,就宽限我三年的时间吧,三年后,我一定能还你钱。”
他的一字一句仿佛泣血一般惨烈,他所有的忍辱负重、愧疚羞耻都化成无情的利斧挥砍向周嘉。
周嘉愤怒地揪紧梁路浴袍的领子,把他从地上狠狠拎了起来。
“你就这么喜欢他?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他失控地大喊:“你怎么可以为了他对我下跪,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梁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他不知道在为谁哭,只是不断地、不停地流着眼泪。
“你为什么啊!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啊……!”
周嘉愤怒的表情,可怕,扭曲,可更触目惊心的,却是鲜血淋漓的伤心。
梁路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头受了伤的高傲狮子,曾经光鲜亮丽的毛发干枯着,曾经威风凛凛的四肢孱弱着,只有它哀伤的咆哮,一声又一声,试图抵御伤口撕裂时的剧痛,令人不忍细听。
在繁忙的时段无故旷工,梁路被罚了八百块钱,他把钱转给领班,人家反而揶揄他,小梁,这钱罚得值,能陪那么帅的人过一晚,区区八百块钱又算得了什么。
周嘉在夜店门口带走了梁路,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会引人联想,这在夜场是见怪不怪的常事。
长得俊俏的服务员,无论男女,总有其他赚外快的方式,只要不影响夜店的正常运转,许多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领班拍了下梁路的肩膀:“下次小心点,在大门口被带走不罚你罚谁啊。”
梁路无心解释,人家也不算误会,如果没有自己后来的出尔反尔,他现在确实已经陪周嘉过了一夜。
那天的回忆他不愿去想,可是周嘉伤痛的声音却像烙下的魔咒,总是时时回荡在他的耳畔。
之后几天从通大下班,钱伯都会在地库等着接梁路。
这是周嘉的最后让步,他可以屈服于那一跪,同意宽限三年的时间还钱,不强逼梁路做自己的情人,可他的退让却也仅止步于此。
梁路不再有随意出入701的自由,如果他要离开周宅回去过夜,必须先向周嘉请示。
梁路不明白周嘉这么强求的意图,对那个人而言,他显然什么都没有得到,但周嘉却苍白地一笑:“为什么不?看你煞费苦心骗他的样子,处心积虑求我的神情,那多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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