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我此次的目的并非是他,而是想确认南朝的官员之中有无那个人。”
“那个人?您是说当年害你眼瞎之人?!”
“当年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仅动了两个指头,便让我于那幽暗之中困了十七年。”
看着油灯燃出的幽灵般的烛火,他的眼神再次暗淡下来。
晁徵离开后,制衣坊外头的哭喊声也逐渐消失,变成了一片死寂。
小李虞从布料堆里爬出来,差点撞上一双沾着红泥的靴子,一抬头,一个黑衣蒙面之人已立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并未持任何武器,两手背于身后,立于李虞面前良久。
“你你是何人!
为何这般看着本太子?”
小李虞一鼓作气站了起来,用那尚且稚嫩的嗓音质问着此人。
“你记住,从今往后,你不可再自称李虞。”
话音落了,黑衣人缓缓抬起左手,李虞看得清楚,那只手分明只有四个指头。
突然他手臂一挥。
“啊!
!
什么东西?”
李虞抬手捂着眼睛,鲜红的血水从那双小手的指缝中渗了出来。
“痛,我好痛!
我”
他痛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被程公公带出了重重封锁的紫微宫。
“属下还是不明白主公的意思主公为何要确认他?”
“因为他并非晁徵的人,而是另有来头。”
“并非晁徵的人??”
二虎猛地捂着嘴巴,满眼震惊,“那不就是说,当年谋反一事,参与的人不止晁徵??”
“晁徵那时已举兵而反,他若是晁贼同党又何需蒙面?再者,若他是晁徵的人,此时大概率已入朝为官,可我今日仔细观察了到场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与他相似。”
“可是主公,既然你都说那人当时蒙着面,这茫茫天涯的,咱不是大海捞针嘛!”
穆予双眸闪过冰冷:“他惯用左手,且,左手小指断指。”
“李神医,可瞧出什么问题了?”
“嗯,确有一些症结。”
翌日清晨,李神医于堂屋坐着,正给林离号着脉。
林离问道:“可有解?”
“老朽自然有解,不过嘛”
“不过什么,您但说无妨。”
这时,二虎扶着穆予走了进来。
见林离一头长披散在肩头,眼下乌青,双唇泛白,身上就披了件儿青绿色寝衣,还问着老神医一些古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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