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类似催眠,就和现代那些职业的高深催眠师一样,当着你面读一段家喻户晓的故事,就能哄你入睡。
好比各位儿时,母亲抱着你读童话故事哄你入睡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这些奇门淫技,若不是门传人。
说不清,道不明。
......
出来后,我和红姐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陈建生并没出来。
红姐深深了一眼山洞,没在说话,也没在等候。
她扶着我离开了。
眼前的景象是一个大斜坡,坡上没有路,野草丛生。
清楚这里的地势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庞大的地宫结构,分上下两层,形状就像是一个斜放的沙漏漏斗,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漏斗间的连接线上。
人站在斜坡下向上望去,一眼望不到头。
红姐帮忙扶着我胳膊,开始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坡。
草不高,路上有些露水,露水打湿了我们裤腿,鞋子基本也湿了。
顺着斜坡爬了半小时,前方生起了淡淡的雾气,顿时,周遭一切的多了两分虚幻,宛如在梦境。
“休息一下吧云峰,”
红姐扶着我坐在草皮上。
跟爬山一样,我也的确有些累了。
就这时,我肚子不听话,咕噜咕噜的响了两声。
红姐有些虚弱的说:“掉下来时,我们丢了一个背包,剩的一点饼干干粮也消耗完了,”
她着望不到头的斜坡,皱眉道:“不知道爬上去还要多久,不行,得吃点什么东西,就是水果也好,云峰你别动,就坐在这等着,我去附近找找,能不能找到吃的东西。”
红姐暂时离开后,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草皮上。
起初还好,我也没怎么担心,可慢慢的,雾气越来越大。
刚才还能清自己走过的路,现在,在往下去,基本什么都不到了,到处一片白茫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害怕了。
现在突然起了这么大的雾,红姐肯定不见我,我怕她万一踩空,出了事。
每隔两三分钟,我就会在原地大声呼喊:“红姐!
红姐!
我在这!
我在这里!”
我盼着她能听到,能顺着我声音的方向找到我。
可我失策了。
我在原地等了好久,嗓子都喊的冒了烟,也没见到红姐给我回话,更没见到她人。
我不敢轻易离开,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走散,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方留在原地,若两个人都乱跑,很可能彼此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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