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的一路上,晏青澜抓紧时间把还记得的剧情过了一遍,许多细节慢慢变得丰富充实。
谢不言那满怀爱意的眼神,永远为他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手机,每次只要跟晏青澜沾边的消息,都能让他掀起万丈波澜。
有没有人能教教直男,如何应对痴汉粉?
万一谢不言见了面就想跟他贴贴怎么办?或者更过分,小别胜新婚,一冲动想干点激烈的事情抒相思之情……
一时间,晏青澜都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多穿几件衣服再出门?
到达机场时还有一个小时,夏城正值冬天,昼短夜长,正中午的时候会出会儿太阳,到下午便逐渐由温转冷,像遇水的棉花糖,由轻盈的蓬松逐渐收缩团紧。
晏青澜懒得进机场等,他宁愿在外呼吸自由的空气。
逛着逛着来到停车场,不少车辆停泊,稀奇的是有个老头支了个小摊,纸板上四个大字:盲人算命。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没一个人注意到在车辆之间的他,半天了也没见老头开张。
晏青澜觉得这人挺神奇,居然挑了这么个地儿摆摊,这能有人来吗?
不一会儿天光稀薄,残阳在地平线挣扎,风里染上料峭寒意,停车场附近人更少了。
或许是他的倾目被老头注意到,老头抬了下头:“算卦吗?”
他戴了副眼镜,穿着破旧棉袄,双手笼在袖间,木牌旁边是根木头拐杖,同主人一样老旧。
薄薄一层夕光映在他身上,如行将朽木,几欲与之融为一体,随夜晚降临而随时消散。
晏青澜不信玄学,然而却走上前去,坐在老头面前的小马扎上:“……算。”
老头摸出一副卦牌,写着常人看不懂的甲骨文,材质似布非布,还有类似木头的纹理,边缘磨损得厉害。
他手指在卦牌上一捻,几张牌便听话地插-进手指间,自然得仿佛是手指的延长体,几个翻转间,他在膝盖上开始洗牌,沉声问道:“你想算什么?”
小马扎对于一米八的高个来说有点矮,晏青澜规矩地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随口道:“算一下我什么时候能财吧!”
“好。”
老头没说别的,开始默默洗牌,让晏青澜抽两张。
抽完后老头摸了摸,眉心一拧,有些不悦:“你命中带财,从来不缺钱花,还算什么?”
漫不经心的晏青澜一愣。
他的家境算是小康水平,祖上做中医家的,后来一代代传下来,开了中医馆,是当地有名的望族,晏青澜父母和睦恩爱,他从小也是养尊处优。
至于原主,那更不必提,网文里的主角非富即贵,没点亿万家产都不好意思被作者写进去,晏父晏母是生意人,项目动辄千万起步,原主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两人都是典型弟控,对原主无有不从。
算命的套路千千万,但肯定没有一开口就说对方天生富贵命,从来不愁钱花吧?都说得这么好了,还怎么花钱算命啊。
老头手指缓慢在卦牌上移动,那些线条纹路在他手下恍若有生命似的,他又道:“不过你这命格有些怪,双星逢月,一般这种命是命里有贵人,你这月偏生是相反的,带有煞气,逢的是血月,虽然不会影响结果,但牵一而动全身。
你是不是有什么孪生兄弟?”
最后一句话问得有些突兀,乍一听不是很搭界。
而在晏青澜耳朵里听来,却倍觉熟悉,终于到了反诈中心培训过的环节,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答题。
晏青澜安下心来,应和道:“怪不得我最近霉运缠身,大师,您真厉害!”
“至于兄弟,我有两个哥哥,但没有孪生的,不过娘胎里的事儿也说不准,我没印象了。”
捧场,他是专业的!
东北小孩从小受到的教育是绝不能让任何一句话掉在地上。
搭完两句话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晏青澜顺溜儿地拿出手机来准备付款:“多少钱呐?我扫你。”
见他俨然一副人傻钱多压根没信的模样,老头沉默了下,将两张牌重新插回去,他又问道:“还有要算的吗?今个儿免费送你一次。”
晏青澜不爱占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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