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知道即使我帮你说好话也没用,一个原因,你也听老爷子说过了,我只是阿梅的族兄,虽然从小也算是被他带大的,但毕竟还算不上是真正的一家人,我说的话没份量;再一个原因,大概你得病后把一些我们世俗的规矩给忘了,既然我们陈家都收下了老李家的聘礼,除非是老李家临时反悔,不然我们女方家是无权悔婚的,若强行悔婚的话,肯定全家人都要吃官司;另外一个就是你大概不知道老李家的根底,他们可是有着上百年历史的本地望族,本县的县令就是他们老李家现在第三代的老三,而且听说他们家还有人在朝中做更大的官,这样的人家,哪是现在的我们惹得起的?”
我听完呆立良久,没有言语。
“唉!
别说这些扫兴事了。
来,我们到那边树下坐坐,趁着今晚夜色还好,来个一醉方休。”
我被陈东不由分说拉着来到路旁的一棵大树下,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开始鼓捣起那个酒坛子来,不一会儿泥封解开,一股酒味淡淡飘散。
他冲着酒坛子用力吸了一口气,这才双手抱住,脖子仰起,就着坛口就一阵海饮。
“咕咚!
咕咚!”
的好几大口后,他才重新放下酒坛,用力的吐出一口气,大手一擦嘴角,高叫道:“痛快!
痛快!
好久没这么痛快过。
果然是飘香美酒,这味道就是不一样呀!”
我也不说话,跟着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也有样学样的抱起酒坛子,就往自个儿嘴里倒,一连海饮了七八口,倒有一半流出来溅湿了我的崭新衣裳。
“好了,好了,慢慢喝,别糟蹋了这好酒。”
陈东赶忙阻止了我一半嘴里一半衣裳的海饮。
我放下酒坛,突然的就用力咳嗽起来,这酒比起上次结拜时候喝的是要好,但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涩味,喝起来倒有点像现代的啤酒,度数也和它差不多。
“大哥,你说有没有可能让李家的人悔婚?”
我咳嗽完毕,突然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陈东显然没想到我到现在还没死心,呆呆的捧着酒坛子忘了喝酒。
“大哥,阿梅是我最想娶的人!”
我声音低沉说道。
陈东怔怔的看着我,没有回话。
我看他一副呆鹅样,就知道他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但为了博取他的同情,我马上解释道:,阿梅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我没有了她,以后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这倒不是骗他,相信每个经过失恋打击的人,都有过或轻或重的轻生念头,我现在的轻生念头虽然不像原先那般强烈,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阿安,你这说的是什么丧气话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看着陈东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心中暗叹。
我跟这没谈过恋爱的老光棍讲爱情,不是对牛弹琴吗?得!
还是直接跟他撩开话题吧。
“大哥,我干脆就跟你说了吧。
你说我拿钱砸,李家会不会看在钱的份上,跟阿梅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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