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刚参加工作时我和你想的一样。
可后来干的时间长了,才现不是那么回事。”
林飞说到这时,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对于咱们干维保的人而言,很多时候‘背锅’比检修设备更重要。
咱们设备维保部自身并不会创造效益,反而还要花不少的预算来采购设备零部件,还需要庞大的人工成本。
在领导眼里,我们就是只会花钱不会挣钱的角色。
厂子里的效益好了,是他们市场销售部和生产部的功劳。
工资奖金大把大把地给他们,咱们只能跟着喝点汤。
在生产部门眼里,咱们就是个背锅的。
只要生产任务完不成了,就说设备运转效率低,要么就说设备故障率高,总之会想各种办法把责任推给咱们。”
陈十安皱着眉头问道:“这也太过分了吧。
咱们干设备维保的是吃他们家大米了,还是犯天条了?凭什么这么对咱们,太不公平了。”
林飞吐了口烟圈,苦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咱们搞设备维保的,本职工作就是检修设备。
如果设备一点问题都没有,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嘛?
这些道理啊,其实每个人都懂,可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唉”
陈十安说道:“他们这样子搞,说白了,不就是怕担责任吗?他们把锅甩给咱们,咱们也可以甩回去啊。”
林飞连连摆手,“没用的,咱们刘峰部长为这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架了。
每次都是被他们占了上风,不仅没讨到公道,反而还被他们踩一脚。”
陈十安诧异地问道:“咱们刘部长好歹也是个中层管理人员,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头上拉屎?”
“呵呵呵……”
林飞苦笑着说道:“他是中层管理人员不假,可那又如何?依然改变不了设备维保部的弱势地位。
说到这里时,他长叹了一口气:“这世道,容不下弱者。
更何况,咱们山南化工的水深着呢……”
林飞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虽然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陈十安已经猜出了大概。
这倒不是因为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事物的展规律使然。
设备维保部的工作本身没有什么错误或者事故,在这种情况下,刘峰作为部门领导去交涉却屡屡碰壁,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存在无法撼动的人为因素。
联想到山南化工是一个成立三十余年之久的家族企业,集团内部的家族成员一定不在少数,其中蕴含的势力也必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分化。
想到了这些,那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刘峰都无法扭转设备维保部的被动局面。
陈十安没有追着林飞追根问底。
因为他知道一个人不想把话说出来的时候,一味地去刨根问底反而会招人烦,更何况是两个刚认识不久的同事。
他让林飞带着自己熟悉了一下厂里的设备,设备的种类很多,但都是一些老设备。
其运行原理与陈十安在大学期间学到的电气专业知识无异,他熟悉起来相对比较容易。
晚上下班后,李德海早早地来到陈十安所在的楼下等候。
这不是他善心大,而是有目的性地讨好他。
毕竟李德海把陈母留下的钱都赔完了,他必须得讨好陈十安,尽力拉近彼此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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