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给脸要脸!”
田克荣一掌拍在木案上,须倒竖,木案“吱呀”
作响,但拍完,又剧烈咳嗽起。
陈玄烈真担心他旧伤复。
“等朝廷出生入死十载,何将往死路上逼?”
陈奉先也一脸怒气,止等。”
陈玄烈知道他一向想当大唐忠臣良将,但大唐又岂会在意一个武夫?
折腾了大一圈,想到走上了李可封路。
许从一开始他就错,只手段些糙了。
陈奉先冷哼一声:“凤翔节度使令狐绹庸也,庞勋乱初起,若非此屡战屡败,庞勋焉能纵横江淮?依见,三路马皆堪一击!”
最初庞勋杀江淮时,实力并强,令狐绹恰好淮南节度使,都押牙李湘建议以奇兵果断出击,但令狐绹生怯懦,非但敢出击,反而送上遣使慰劳,献上粮草。
庞勋因此得到休整,并招募到银刀军旧部,成了气候,一鼓作气杀徐州,方才了震动天下“庞勋乱”
。
即便犯了大过错,令狐绹只换了个地方,依旧当节度使,进封赵国公……
陈玄烈禁感慨,牙兵儿子牙兵,宰相儿子宰相。
令狐绹做过宰相,其父令狐楚在宪宗朝元和年间也宰相,其子令狐滈拜左护卫将军,任詹事府司直,骄纵法,卖官鬻爵,称“白衣宰相”
,其他几个儿子也身居高位。
田克荣道:“朝廷既然赶尽杀绝,等就必再客气了。”
陈玄烈与他们一起商议,就得到他们支持。
过打,打到什地步,要细细思量一番。
陈玄烈摊开地图,如果能返许州,就要寻一個落脚地,邠宁离长安太近了,朝廷绝会允许一个威胁在。
虽然总在叫嚣攻打长安,但手头点实力实在够看。
即便成功了,也死路一条。
“邠宁四战地,如趁势杀奔凤翔如何?”
陈玄烈指着邠州南道。
凤翔南望汉中、东西川,西依陇右,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实在行,窜入陇右当野。
凭着帮忠武悍卒,在陇右找个安身地难。
关键凤翔节度使令狐绹年迈怯懦,胜算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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