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给谁听的?肯定不是我。
“我很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丢失的女孩吗?
“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我呆住了,有人曾对他好过,他一直在珍惜那种好!
那我又算什么?我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我根本就是个第三者嘛!
“他们总想要我的命,只有你想让我活。”
他的热气留在我的脖颈处。
“我后悔那样丢下你走掉,可那时我是没办法。”
他轻轻转动脸颊,他的嘴唇掠过我的耳垂,然后……他为什么又是舔我啊,我欲哭无泪。
“那时我怕我不能活下来,反倒辜负了你。”
他用又热又湿的舌头舔我的耳窝、耳后、后颈。
每一处都仔细凋到,好像这就是他心目中的美味。
同时又轻轻的呢喃,生怕惊动了我似的。
我只能暗暗祷告:这不是卤猪耳,这不是酱猪皮……
“可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让我找不到你?你不会嫌弃我吧!”
他的舌着湿漉漉的沿着我的颈窝又滑到了我的肩窝,弄得我痒痒的。
“不,你才不会!
你和那些黑心、势利的女人不一样。
你根本不在乎我是谁。”
我希望他不要把我的锁骨当成牛肩骨啃喽。
“别走,如果连你也不要我……”
他细细凋我的锁骨。
“我只有你……不要走。”
他张开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脖根,“不……走……”
余下的语言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细不可闻了。
我呆呆的望着根本看不见奠花板,事实上是望着非常遥远的黑暗,听着他像匹小兽般呜咽之声,突然觉得非常心酸。
他一定没有被人好好爱过,那个他惦记的女人,给了他此生唯一的温暖,他再也放不下了。
我其实没什么可争的,我代姐出嫁,动机本就不纯。
一是喜欢他建功立业的伟绩,二也是因为看到了他那日在马上的风姿。
我和那个他在患难中结识的女子本就不能比肩。
想到这些,我心平气和。
他的呜咽诉说也终于归于沉寂,他睡着了,含着我的颈窝,像个孩子般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把手圈起来,搂住他,也闭上了眼睛。
风起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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