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只蹭了一下就远离了,唇角得意的弧度无比恶劣。
“回头我要找人定制一个这样儿的枕头,这么软,这么香。”
他还故意拖腔带调,语气磨得叶伏秋羞臊心四起。
叶伏秋头脑懵胀,羞得说不出话。
他,他受个伤怎么变得这么恬不知耻!
什么软,什么香的……!
!
“你再这样,我要告你骚扰。”
叶伏秋捂着半张脸警告他,属实是没有半分威慑力。
祁醒点头,像是任由她处置也要偷够了香的浑蛋。
“秋秋,我又开始疼了……”
耍完流氓立刻就开始装可怜。
叶伏秋叹息,真拿他没办法:“等你好了,我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
祁醒笑得爽朗,那点疼劲儿全都被压了下去,带着笑音:“嗯,好。”
“话说回来,你这伤口肯定要疼一阵子。”
叶伏秋看着他胳膊上的纱布,又叹气:“我不算很会照顾人,做饭也不太好吃,除了在你癔症的时候叫叫你,其他的,我帮不上什么。”
“陪着我就好。”
祁醒抚摸她的脸颊,珍惜无比:“什么都做不了,就亲我。”
“只要一疼,一做梦,一虚弱,我们就接吻。”
他凑近,用说话的嘴唇蹭她的双唇,旖旎十足:“这样我就能好。”
他的眼睛和言语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蛊药,叶伏秋深陷其中,不愿清醒。
她被他的这两句话引诱地再次动情,身上躁动,扶着他肩膀,撅起嘴唇亲了亲他。
女孩的亲吻浮于表面,然而,至极的纯情就是极致的色-情。
显然,他们都痴迷于亲吻对方。
祁醒任由她小鸟啄水一样地亲自己,过了十几秒,他接过交接棒,撬开她的嘴唇,纠缠她舌尖濡湿。
叶伏秋贪恋他鼻尖顶蹭自己脸颊的那种感觉,也贪恋他搜刮自己口腔的痒痛。
他受伤可怜,叶伏秋纵容了他很多。
她靠在他怀里,看着自己衣服,咬着手指不让声音从嘴里冒出去。
不知羞臊地承认,其实。
她喜欢他这样对她,像赏玩,像呵护。
如果不是有最后一层隐忍的壶盖拦截,他们这样频繁沸腾,早就冲破云霄了。
他的动作她看不清,不知道祁醒做了什么,叶伏秋猛然仰头。
祁醒欣赏她此刻有些纷乱的表情,兴奋淹没了所有痛觉,愉悦至极。
他看了眼时间,“该睡了。”
叶伏秋还在些许战栗里没缓神,“你,你客房……”
“你要陪我。”
祁醒直接挑明:“当然是跟我一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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