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箱子旁,玉明深深呼吸,打开箱子的手在不住地抖,她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是官商钱财往来的记录,她放下这本,拿起另一本翻,是官员孝敬上司的钱财记录。
这些真的是,燕北通政使的账本。
眼泪掉了下来,玉明慌忙拿手去擦,不敢让泪水掉在账本上。
忽然有人推了推门,门锁出清脆的响声,玉明霎时浑身一颤,惊慌地回头望去。
门外响起当夷的声音,“王妃殿下?你在里面吗?”
“主子回来了。”
玉明连忙把账本放回去,还没阖上箱子,熟悉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
“门怎么锁上了?”
这是陈玄嗣在问当夷,当夷也说不出来,只能又敲了敲门。
门终于被打开,开门的小人头略显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着,也不知道干了什么,额头上都渗出了微微的汗。
陈玄嗣挑眉:“怎么,在我卧房里跑圈去了?累成这个样子?”
玉明这才回过神,慌忙摇了摇头。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目光越过她,落在后面的三箱账本上,很快又收回来,随意地走到榻上坐下,朝她招了招手。
玉明心神不宁地走过去,手腕被猛地攥住,“啊”
的惊叫一声,她整个人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陈玄嗣把人抱在腿上,摸着怀里人的头,低头去亲她。
玉明反应过来的瞬间,低头向后躲了躲,双手挡在身前,这是个极具防备性的动作,但很快又克制着自己放下。
陈玄嗣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带着暗示意味的,来回地轻轻抚摸。
玉明僵硬着身体,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躲。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掌下身躯的微颤。
他抬眼看过去,挑眉慢慢笑了,“做亏心事了?这么怕?”
玉明浑身一颤,几乎以为他已经知道了。
可下一刻,陈玄嗣将她的手腕扣住,倾身来吻她的耳朵,玉明颤了下,忍着没躲,气息瞬间错乱。
这时耳边悠悠响起男人的声音,像是随意地问话,却又像是某种不知名危险的隐秘预兆。
“蔺玉明,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现在向我坦白,我还能原谅你一次。”
怀中人眼睫猛地一颤,嘴唇翕动了下,似想开口说什么,却没出声音。
陈玄嗣眼神阴沉下来,随即极其缓慢地笑了起来。
如果元回在这里,恐怕会吓个半死,这个表情意味着,这是真的怒了。
玉明低垂着眼,沉浸在思绪中,没有察觉男人的神情变化。
下一刻,放在她腰间的大手骤然用力,玉明尖叫一声,被扔在了榻上,双手被腰带绑住扼在头顶,大手从衣衫下摆伸进去。
玉明浑身颤抖,脑子嗡的一声,极其陌生的感觉,从来没有人摸过这样的私密之处,动作还是这样的粗暴,眼泪涌了出来:“不,不要,坏东西,你是坏东西……”
头顶响起一声冷笑,“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原来还是会说话的。”
大手从衣衫下摆出来,狠狠地掐在了她的下巴,玉明满眼是泪的,被逼着抬头时,对上陈玄嗣阴冷的双眼。
“我还在想,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玉明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在装傻?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演?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陈玄嗣冷冷地盯着她,“八月廿一,你去青辽县做什么了?八月廿二,你在天香楼见了谁?今天回府的路上,又见了什么人?再同我说说,方才你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他的手还掐在她的脸上,玉明又是痛,又是难过,浑身阵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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