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鹤予怀整张脸血色褪尽。
是啊,谢不尘早就不认他了。
五百年前天雷底下就不认他了。
“你不认我了……”
鹤予怀低声喃喃,“不认我了……”
是该不认……师父做到他这份上,哪还能称作师父?哪有师父要徒弟的命去铺自己的飞升路?哪有师父亲手把剑插进徒弟的胸膛里?
他确实不配做师父。
所以谢不尘不认自己,鹤予怀心想,也情有可原。
也情有可原。
胸中澎湃的血气越浓重,灵力隐隐有暴走的迹象,这是因为他根骨有损——这是五百年前他飞升失败的代价。
鹤予怀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想让他们五百年后第一次见面弄得太难看,也不想吓到谢不尘。
“不认……不认……”
鹤予怀低声道,“不认也好,你不想认就不认了。”
他那双碧色的眼眸动了动,目光一瞬不瞬落在谢不尘身上,刚才谢不尘往后退了两步,鹤予怀因此不敢再上前,怕谢不尘到时候退得更远。
初次探查到谢不尘神魂时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已悄然退去,鹤予怀感觉全身的血仿佛凝固了一般,从头到脚都僵冷,但是面上还是尽力维持着冷静。
他站在原地,仍然想像五百年前那样温声劝解谢不尘:“你想怎么样都好,你先和我回苍龙峰,神魂裸露在外,你经不住,等到神魂归位,你想去哪里都……”
“…………”
谢不尘笑笑,目光轻轻落在鹤予怀那把震颤的剑上,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师父,你得道了吗?”
鹤予怀呼吸一窒。
他们曾经是师徒,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于对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鹤予怀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山海剑,又重复一遍谢不尘的话:“我得道了吗?”
“你以为……”
鹤予怀竭力维持的平静裂开了一道缝,“你以为,我让你和我走,是为了飞升吗?”
“你以为……我是要杀你,所以要带你回去吗?”
谢不尘安静地看着鹤予怀,缓慢道:“我不知道,仙长想要怎么样,我从来都猜不到。”
“但我……不想再信你了。”
话音落下,鹤予怀周遭灵流陡然混乱,金色的灵力从指尖和双眼逸散!
异变陡生,谢不尘愣了片刻。
与此同时,一道结界法阵骤然升起,金色灵流构起来的墙将谢不尘和鹤予怀隔开。
谢不尘猛地反应过来,他看向山海剑,那剑血光大盛,金色灵流紊乱地旋转在鹤予怀周身,鹤予怀那一身白衣迅染上了血色。
这是……灵力暴走!
但很快,紊乱的灵流就被鹤予怀强压下来,他将山海剑收回剑鞘中,灵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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