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说着,“如果你再离开我的身边,我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他在亲吻的间隙说着这样的话,语气阴森可怖,庄白桦却并不害怕,反而抬手抚摸他的脖子。
池月把庄白桦的手拉下来,低下头一根一根啄吻着手指。
从指尖到手臂,再到肩头,逐渐往上,顶礼膜拜。
庄白桦渐渐沉溺于池月的动作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失去思考的能力。
池月把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甩开,庄白桦还呆呆地问“现在不冷了么”
池月笑笑,再次亲上去,含糊地说“嘘,因为不用聊天了。”
他抵着庄白桦的额头,低声说“专心点,现在有别的事要忙。”
庄白桦再傻也意识到池月的意图了,他在心里开始短暂的天人交战,他隐隐觉得这样是不是太放纵了,可又贪图眼下的欢愉,只能咬着嘴唇,陷入困惑。
池月望着他湿润的眼睛与泛红的眼角,忍不住说“好漂亮。”
这方面脸皮比纸还薄的庄白桦瞬间燃烧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说“床头柜”
他说得小声,但池月还是听到了,不禁笑出来“这么周全”
庄白桦难堪地说“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
池月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一边安抚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我这就弥补。”
他把东西攥在手里,同样面红耳赤,说“那就请多指教了。”
庄白桦再也受不了了,抱着枕头当鸵鸟“不要问我,不要跟我说话,交给你了”
池月被他视死如归的样子搞得无可奈何,红着脸抱住他,小声说“喜欢你。”
到后来庄白桦整个人处在混沌的状态,如果让他具体回忆其中的细节,他能脸红到炸掉。
很多年后,池月实在忍不住,问庄白桦“你那天晚上怎么就默许我了,你就没想过反过来”
庄白桦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不就应该年轻人做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却没办法掩饰通红的耳朵,池月亲密地揽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会负责一辈子。”
当时的庄白桦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有这种对话,他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整个人像被车碾过一样。
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才翻了个身,背对着身边的青年。
池月支起身体,把头探过来,问“你还好吗”
庄白桦幽幽地说“别理我,让我冷静一下。”
“为什么要冷静。”
池月锲而不舍。
“我在进行自我批评。”
“为什么要进行自我批评。”
池月趴在床上,亲庄白桦的后颈。
庄白桦再也无法容忍撒娇的小狗,把他推开,说“我在反省怎么就让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为所欲为了。”
池月头一次露出傻子一般的笑容“嘿嘿。”
庄白桦“”
没救了。
两个人在床上赖了好久,最后因为肚子饿不得不起床。
池月让庄白桦多睡会,自己去做饭,庄白桦不允许自己如此堕落,挣扎着起身。
他小心翼翼地拿了一件衬衫往身上套,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腰,却还是突然发出“嘶”
的一声。
池月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庄白桦脸涨得通红,池月凑过去,手按住他的后腰,说“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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