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敬候用拐杖敲了敲地砖,视线越过付倾颜,瞪眼瞧着他:“提前告诉你,是好给你准备找理由搪塞我是吧?”
“爷爷,窗台是我特意铺给倾颜午后小憩用的。”
“对对对,我平日里就喜欢在这儿看看书,喝喝茶,视野好。”
付倾颜喜笑颜开地迎合着他的说辞。
岑敬候绷着脸,再走近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真的不是因为吵架了?”
“没吵架,阿衍疼我都来不及呢。”
付倾颜说着搂住他的腰,小鸟依人般地靠上他的肩头。
见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不假,岑敬候脸色稍缓,他拄起拐杖,继续查看。
在经过付倾颜房门前时,嘎然停下脚步。
他朝着门把伸出手,下一瞬,付倾颜闪身挡在门前,嘴角勾起18o度微笑,“爷爷,这间是我的书房,有点乱……您……”
岑敬候收回手,眼睛微眯,颌:“如此,那便罢了。”
二楼剩余两间客房均未住人,三楼的房间甚至连床都没有,岑敬候草草看一眼岑博衍平时办公用的书房,连门都没进,折身返回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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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倾颜在落地窗前搭好棋盘,陪岑敬候下棋,期间阿姨来家里做饭,岑博衍由于提早下班,只好把公事挪到家里做。
偌大的客厅里,气氛平和。
临近午饭前,一轮战局结束,付倾颜险胜一个子,岑敬候眉开眼笑地赞叹,年轻一辈的孩子里,拎不出有如此好棋艺的人了。
就凭下棋这事儿,岑博衍看出,岑敬候对付倾颜的喜爱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持续到饭桌上,岑敬候多次回味起刚刚那盘棋局,一个劲地把话题围绕在棋路上。
付倾颜夹起一只油焖大虾,放进岑博衍的餐盘里,扬了扬眉:“阿衍,我想吃,你给我剥。”
阿姨站在一旁,见状,凑上前:“太太,我帮您剥。”
刹那间,岑敬候顿住嘴里未讲完的话,用趣味的眼神打量岑博衍,期待他的举措。
油乎乎的大虾,会让指尖沾满海鲜的腥臭味,他内心做了一番心里斗争后,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不必,我来。”
付倾颜憋着笑,给岑敬候的碗里添个鸡腿,“爷爷,吃肉。”
面前的两人其乐融融地聊天,岑博衍的脸色愈阴沉。
待整盘虾剥完,岑博衍立刻进卫生间里洗手,他用洗手液将指缝揉搓干净,冲了好几遍清水。
镜面上,付倾颜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端着水果盘,倚靠着门框,笑意浓浓地说:“阿衍,辛苦你了。”
他拧紧水龙头,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凸起,他下颚线紧绷着,抽出吸水纸擦手,转身经过她身旁时,带着一阵风,“哦,岑太太不就是为了报一箭之仇么。”
付倾颜一愣,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居然被他一眼看穿了。
跟着他走过的脚步一路行至客厅,付倾颜把果盘摆在岑敬候面前,见老爷子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她不好直白地开口询问老爷子什么时候走。
于是,隔空对岑博衍使了使眼色。
岑博衍瞟了一眼墙面上的挂钟,淡淡地开口:“爷爷,倾颜给您挑了套茶具,一会您回去的时候正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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