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要被这样直白的夸奖吓呆了,结结巴巴地又推辞了几番,实在拗不过他,只好道谢接过。
买都买了,自己不接受这对钗朵也无处可去。
伽衡见她手足无措,对如何弄自己的头没什么主意,一拍掌道:“你的脸型适合梳双螺髻。
盘好以后,把钗朵插在左右两髻的根部就行了。”
阿忍连忙应声,立马就开始尝试,怕伽衡还要热情地过来帮她盘。
好在伽衡只是倚着门框看了会儿,道了声晚安便走了。
她捋着一小簇头——要把它编成麻花绕在最外面,一会儿想起伽衡那两根细细的麻花,一会儿看看那两根雅致的银钗朵经书上写着“照见五蕴皆空”
,一切色相都是虚假而无意义的刹那变化,她理解得很清楚。
但她还是喜欢漂亮饰。
理可顿悟,事需渐修。
她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楞严经此言不虚啊。
第二日寅时不到,伽衡和闻辩便收拾好了东西去正堂与赵无量告别。
阿忍正在低头在喝胡麻粥,头上真的盘着双螺髻、戴着他刚送的钗朵,只是盘得不是很对称。
她见伽衡进来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了“早上好”
,又被闻辩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后,脸都要埋到碗里去了。
“抬头呀,”
伽衡轻声笑道,“你好漂亮。”
闻辩瞪他,“你不要言语轻浮。”
伽衡依言闭嘴,低头看见自己面前也是一碗胡麻粥,无可奈何道:“那说句实在的,这一碗粥哪里够”
闻辩瞪他瞪得目眦欲裂,又忙跟赵无量解释这胡人最近几年才与汉人接触,不懂礼数,千万别见怪,却见后者半闭着眼嗯嗯啊啊地应答着,根本就是没睡醒的样子。
阿忍在下面悄悄问伽衡:“你想要胡饼还是煎饼?”
“胡饼,可以要三张吗?”
“可以的。”
闻辩郁闷地拿起筷子。
烤胡饼费了一点时间,等阿忍抱着纸包的胡饼跑出来的时候,东方的天边已经浮起了半个太阳。
一行人直接出,赵无量把他们送到了安置骆驼的位置,大多数杂役已经到了,正在清点、装载货物,最后都汇报给伽衡。
闻辩把阿忍扶上了驼车,过来与赵无量告别。
“赵兄放心,赵娘子和塑像我一定都好好生生地送到长安。”
闻辩道,“听说赵娘子还要去拜谒王拾遗?久闻他在诗歌、书画、音律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只可惜一直没有结识的门路。
这回托福,赵娘子去的时候我也一起跟着去。”
赵无量挥了挥手,唤来两个托盘子的童仆,盘子上端着酒樽。
“那你一定听说过他的一名诗吧,去年有一位友人要出使安西都护府,他在渭城为其践行时写的。”
“渭城朝雨浥轻尘?”
“对啦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赵无量将一只银酒杯递给他,“如今你要从阳关往东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到我。
多喝一杯吧。”
闻辩不再多言,与他碰杯对饮。
老人花白的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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