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考察队足足有两百多号人,但是探索的进度依旧缓慢,洞穴太多是一个,另一个就是因为这地方潮湿阴冷、地震频,晚上的时候偶尔还能听到黑熊的叫声,不过好在副官专门留了一批人定期清理周边的野兽,目前还没有野兽闯进营地里来。
张扶灵每天一睁眼就开始登记,那些陶罐书简和布帛源源不断地从山上运送下来。
她每天绿着脸坐在桌子前面,必须不停地给自己洗脑这也算是编制,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考不上呢,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掀翻桌子。
好家伙一分钱没给她,活倒是一点没少干。
这些人像是完全没有休息的概念,搞得她也被迫跟着连轴转,虽然不是oo那么夸张,但是也是一周七天无休。
于是等张起灵又一次从一个洞里探洞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穿着黑袍的身影蹲在他正下方一个没人的地方数蚂蚁,看那个样子逃班大概有一会儿了。
张起灵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很快下了山,也不知道张扶灵怎么知道他的位置,总之他刚松开绳索就和张扶灵对上了视线。
张扶灵一看见张起灵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委屈。
以前是她不惜福,躺着睡觉多舒服啊,张起灵还会定时定点带着东西过来看望她,是她不知好歹,现在能不能把她重新送回青铜门里做留守儿童啊!
福报好可怕,她宁愿做被人讨厌的怪物都不想做没有休息时间的牛马!
张起灵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哭着扑了过来拽着他的裤腿狂哭,没两下就上气不接下气。
张起灵顿时回忆起曾经被张扶灵眼泪支配的恐惧。
他弯下腰,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一包果丹皮,撕开包装就塞进了张扶灵嘴里。
应该有用吧,他记得她爱吃山楂。
张扶灵哭得正起劲,突然被塞了吃的,愣了一下,也忘记了哭,咀嚼了两下咽了。
张起灵看她终于不哭了,就问:“为什么哭?”
“我要做人,我不做牛马。”
张扶灵理直气壮。
张起灵没听懂,在他眼里张扶灵的工作既清闲又安全,于是他说:“你本来就是人。”
张扶灵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和张起灵说话不能用过多修辞,必须直抒胸臆,于是鼓起勇气大声道:“我不想工作了,这工作谁爱做谁做,我是不做了!
我要旷工!
我要起义!”
张起灵:“……”
这下懂了。
如果是别人在张起灵面前说这种话,张起灵肯定头都不回就走了,这工作爱做不做和他没有关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没有谁是必须的,但是说这句话的是张扶灵,那他就要考虑一下了。
张起灵垂下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蹲下平视张扶灵的眼睛,说了一个他认为最可能的原因。
“那些书,你看完了?”
“什么书?哦,副官送来的那些小说,对,我看完了。
但我不是因为那个,我的意思是工作,工作太多了。
张副官是和我有仇吗?你们那么多人挖掘,结果入库和登记都要我一个人做?一天几车地往回运,那些东西都脆弱得很,整理起来麻烦得要死,还得分区,我又不是八爪鱼,一个人怎么可能搞得完!”
“……”
张起灵听懂了,于是沉默了。
这个工作是他分给张扶灵的,和副官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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