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恨不得在手里敲块木鱼。
不远处的贺稚舒见了两人这番模样,一时不知究竟该不该上前。
沈鱼被摁在薛玉琉的怀中,脸贴着他的胸膛,被他怀里血腥味环绕,隐约嗅到一点儿淡淡的甜味,她既看不见身后的贺稚舒,也看不见薛玉琉脸上的表情。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她动了动,推了薛玉琉一把,费劲儿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单脚往一边跳。
然而她高估了自个儿的平衡力,才跳了两下,身子便朝一边歪去,眼见便要摔个大马趴,腰间一紧,银丝又将她稳稳地拉了回来。
沈鱼扭过头,撞进薛玉琉漆黑的眼里,仔细看去,他的眼尾还有些红,身上的气息却平稳许多。
至少看起来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他没再看她,扭头朝贺稚舒道,“贺姐姐。”
贺稚舒应了一声,“我方才去那边看过了,确实有傀儡丝。
虽说尸身不全,但上面仍残留着极强极浓郁的魔气,还有一些淡淡的灵力,应当是小师妹的。”
她蹙眉,“青玉秘境中,恐有一位修为高深的大魔,弟子们若是撞上则凶多吉少。”
沈鱼觑了眼身旁修为高深的“大魔”
。
“方才他们要抢我的幻梦蝶,”
她有些心虚,“谁知抢着抢着突然爆体而亡,不会是因为傀儡丝吧。”
“也许是。”
贺稚舒若有所思,叹了一口气,“玉城果真出现了许多傀儡丝。”
她摸出刚才拾得的傀儡丝,“目前看来,傀儡丝分为两种,一种会让人失去神智只知杀戮,也是芸娘身上的,另一种则”
沈鱼接过话头,“另一种会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欲心魔,让其突破内心防线,做出从前不敢做的事,是刚刚那两人身上的。”
不管是哪种都很棘手,尤其是第二种,若是种于道行深些的人身上,便会让人难以察觉。
贺稚舒看向薛玉琉,“其余弟子不知情况如何,玉琉,你的追踪术可以用么?”
薛玉琉摇了摇头。
“那便只能顺着傀儡丝的气息寻了。”
说罢,贺稚舒看着沈鱼身上的血迹,这才现她不自然的站姿,伸手欲摸她的腿,“小师妹,你受伤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沈鱼就想起了身上的疼,提起衣裙,露出腿上的血口,委屈得快要掉下泪来,“师姐,我快疼死了呜呜呜呜!
本来我是在抓幻梦蝶,结果他们莫名其妙上来就要砍我!”
贺稚舒愣了愣,显然有些招架不住自家师妹的撒娇,手忙脚乱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你可上了伤药?师姐背你走。”
说着,她便要伏低身子,却被一只手摁住了,面色苍白的少年居高临下地冲她笑道,“贺姐姐也累了,还是我来背吧。”
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他转身伏下背,语气温柔,“沈道友。”
沈鱼没动,她迟疑道,“薛道友,你身上也有伤。”
一个腿受伤的人背另一个腿受伤的人,难道就能负负得正了吗?!
而且她自己受的伤自己清楚,骨头都险些错位了还能背着人走?
“不碍事。”
薛玉琉又重复了一遍,“我背你。”
两人本就站得很近,他微微低头,唇畔便不小心擦过她的顶,他轻声道,“沈道友,你的气息可以帮我收好魔气。”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那么主动要背她。
既然他觉得不碍事,沈鱼便妥协了,她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避开薛玉琉的伤口,伏上了他的背,冲贺稚舒笑道,“师姐也累了,就让薛道友背我吧!”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贺稚舒于是无奈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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