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述微微嗤笑,“还有一些是学击剑留下来的痕迹。”
江知羽搜过戚述的学习履历,初高中跳级,竞赛保送名校,大学期间修了双学位,拿全奖去的牛津留学。
当时江知羽考虑到戚述的出身好,猜测他家会提供助力。
实则这些全然和家里无关,他的内在驱动力非常强,学业上花费过许多心血,为课外兴趣也结结实实吃了苦头。
岁月会无声流淌,手上的薄茧依旧触感清晰。
不过目前是在江知羽身上让其深切感受。
江知羽的脑袋抵在戚述肩膀上,这会儿暗暗抽吸着,倍感头皮麻。
之前戚述不是没有用过手,但技巧很笨拙,显然和自己一样,在这种方面没有经验。
如今在自己这里积累了不少,灵巧的指尖抚慰过皮肤,留下一阵阵下意识的酥麻和战栗。
江知羽差点就要被他引导着沉浸下去,就在快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外面有一辆车飞驰而过。
几乎是瞬间,江知羽无措又着急地试图躲起来。
以他们的亲密姿势,他哪怕缩成团,也都是在戚述臂弯里。
戚述对他的姿态怔了怔,生疏又犹豫地摸过他柔软的顶:“车子已经开走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会不会被看出来这里有人啊?”
江知羽忘记反抗,困惑地嘀咕。
戚述的语气很沉稳,似乎这边万一被现了,就直接把对面原地做掉:“不可能有这种事,连路灯都没有照进来。”
这种回应近乎安抚,让江知羽很陌生,又莫名具有安全感。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没到两秒,他又警惕地清醒过来
。
眼前人绝非善类,与一个野心家谈归属,如同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那份躁动因而有些冷却,江知羽推着戚述的胸膛:“你弄得我有点疼,皮肤擦得都红了……开门让我下去。
实际上,这种滋味绝对算不上痛,戚述的手不算粗糙,何况他非常讲究轻重。
不过这不妨碍江知羽到处扣锅,而且他讲得理直气壮。
他道:“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是面对面的合作方,我不敢冒犯戚先生,也不敢和大人物有多余的牵扯。
戚述听了觉得很可笑,江知羽口头言辞凿凿,刚才却意乱情迷,在自己掌心下着烫。
“受教了。
戚述道,“我的翻译师还在闹别扭,我搞不定他的脾气。
江知羽道:“搞不定就回头是岸吧,我们就不能公对公吗?当是私底下的笑话全没生过。
戚述蹙了蹙眉:“笑话?
江知羽这时衣衫凌乱,不由地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领口。
“难道你觉得不是?
他再道:“席,没几个人能和你平起平坐,谁有能耐和你约炮?说真的,杨总一看就爱找帅哥沾花惹草,但他肯定从头到尾没打过你主意。
戚述淡淡道:“没考虑过这么污秽的问题,照这么想象的话我可能会反胃。
江知羽:?
提个约炮就黄了?还反胃,尊不尊重杨牧川啊?
这说得和自己有多清心寡欲一样,那他现在牢牢圈着自己,是禁食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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