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州七月末的寻常一晚,几声雷声过后,天空便像被戳破了一样,大雨倾盆而下,这一下,就是整整一晚。
隔天一早,玄州城清爽无比,大小街道上又是各种生意的小商贩,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到处叫卖着。
花府内,红豆喊木兰起床吃饭,花武扬早早的又去刺史府办公去了,木兰吃饭的时候问红豆:“晚娘,一会儿吃过饭我要去找皮儿羞和刁耳丁玩。”
红豆答应着,突然有些不舒服似的,扶着额头趴在了桌子上,木兰见了,问:“晚娘,你怎么了?”
红豆抬起头,说:“头突然疼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木兰:“需要去找医师来吗?”
红豆摇摇头,说:“不用,怎么好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奇怪。”
木兰问:“什么不好的预感?”
红豆:“说不出来,吃过饭了你去玩吧,我去给你做一身衣裳。”
刺史府内,花武扬正跟守护玄武阁的士兵交谈着什么,花武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士兵答道:“今天凌晨时分,我正在守阁,长明灯一直忽闪忽闪的,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刚刚越来越强烈,我才来报告将军。”
花武扬起身看着窗户外面,外面景色极美,城中建筑错落有致,街道一派繁华,经过一夜的暴雨,现在还有着一片片的浓雾没有散去,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的。
但是此刻的花武扬无心欣赏这幅美景,让士兵回去休息后,便坐下想起事情来,这个时候陈楼烟来了,问道:“大哥,听说昨天晚上玄武阁的长明灯有异样?”
花武扬说:“据守阁士兵说,这次的长明灯不稳之势是十六年来最强烈的,可见这次的麻烦很大。”
陈楼烟想了想,说:“城北有军营驻扎,通常敌人不会从这个方向来犯,城西有策安府的人马驻扎,而城东是一大片树林,穿过树林便是没有任何进城道路的绝壁天堑涯。
所以长明灯感受到的杀意,应该就在城南。”
花武扬看着窗外思考了一会儿,也下定了主意,转头对陈楼烟说:“你照看城中安危,我赶去城南查看一下。”
陈楼烟领了口令便出门去了。
花武扬牵了一匹快马,独自一人往城南赶去了,不一会儿便到了城南唯一进城的通道,苦无逢桥。
苦无逢桥,一座五丈宽的石桥,城南进城的唯一路线,桥架设在两座几乎垂直的陡峭山峰之间,山峰之下不过几丈宽度的蜿蜒小道沿着山脚盘旋。
而桥下是百丈高的悬崖,桥北侧是一个巨大的石刻门楼,上面写着“玄州城”
三字。
桥南侧是建设在山壁之上的一座荒废寺庙,壁上观寺。
“苦无逢桥”
之名来自于早些年的战乱时代,乱世年间,玄州城的军人们从这里集结出城,每逢新征军人出的时候,都会有无数的亲人在这里送别自己的儿子,兄弟,丈夫,父亲。
但是战争无情,往往这些军人都有去无回,久而久之,人们把这座桥唤作了“苦无逢”
。
花武扬来到城南门楼下后,只有零星几个城民经过,一一跟花武扬打着招呼,花武扬简单应承着,随后便观察起周围。
只见山涧之中,还是有着大片大片的浓雾,不过区区二十丈远的壁上观寺都看不到,花武扬心中感叹道:“许多年没有见过这样浓烈的自然雾气了,这比白云一族‘海之雾气’的幻境也不遑多让。”
花武扬正惆怅时,对面山峰之中传来几声鸟叫,然后便是一大群鸟扑棱扑棱飞远的声音,花武扬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战意来自于浓雾中的对面,于是转身抬头看了看上方的门楼。
上面“玄州城”
三字经过一夜大雨的冲刷,现在格外的清新干净,花武扬看着那三字,语气凝重的自言自语道:“玄,州,城。”
刚刚念完,桥中间位置隐隐的出现了一个拿着长矛的人影,朝着门楼缓缓走来,待那人走到距离花武扬不过三丈远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花武扬也终于看清楚了模样,原来是一名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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