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徐成远一行人回到院内,与宴席上与之不同的是,回屋后的徐成远面色看起来十分严峻,空气骤然变冷,一向爱多话的陈之衡也不敢开口,只能偷偷捅辛夷的腰提醒她。
辛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捡起了白天徐成远欲打他们用的荆条,自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把荆条举在头顶,“辛夷知错,请师父责罚。”
这么容易认错?倒是没有先前宴席上的那股胆大包天的劲儿了,徐成远低头看向跪着的辛夷,她看起来很淡然,一点也不怕挨打的样子,“为何认错?又何错之有?你不是挺大胆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胡说八道。”
辛夷声音稚嫩,“辛夷错在不该给师父惹麻烦,还让师父替我兜底。”
“哼,现在会说好听的话了,你可知那郭焱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还有那杨四起,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对他动手了?”
辛夷依旧举着荆条,“是辛夷思虑不周。”
莫清文想到台阶上那一幕,开口说道:“师父,先前在阶梯上,杨四起推了辛夷,她的膝盖就是那时伤的。”
徐成远摸了摸胡须,“哦?还有这种事?”
他回想了刚开始看到辛夷之时,确实膝盖处隐隐渗血,而她这一整天也没喊痛,此时就跪在那里纹丝不动,是个要强的孩子。
杨四起一个半大的孩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那阶梯高而陡,若是不小心滚落下去,怕是会闹出人命,如此看来,给他几耳光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了,“唉~既然膝盖受伤,就赶紧起来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不过以后这种事,先跟师父说一声,你能有多大手劲?”
陈之衡和莫清文听徐成远这样说,主动走过去扶辛夷起来。
既然师父叫自己起来,她也没扭捏,任由他们把自己扶了起来,膝盖传来剧痛,但是辛夷眉头也没皱一下。
徐成远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心疼,“慈恩宗宗内复杂,你们以后行事亦须三思后行,若是有什么事,记得与为师说,我定然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他的徒弟,他自会护着,但不想他们自己去冒险,今日是有他在,若是哪天他不在,怕他们吃亏。
辛夷心里一暖,师父是真的为他们好。
晚上徐成远在自己房间角落搭了一块木板床,用来给陈之衡睡。
另一间房里有个稍宽的床,便安排给了辛夷和莫清文。
“师父,我其实可以和他们挤挤。”
陈之衡挠头说道。
莫清文瞥了他一眼,“挤不下了。”
徐成远:“怎么,不想和为师一间房?”
陈之衡继续挠头:“没有,就是……”
徐成远:“没有就睡这儿,否则就睡院子里去。”
陈之衡望了望漆黑的院子,先不说怕不怕黑有没有鬼,光是蚊子就能把他吃了。
徐成远看他为难的样子说道:“还有一间小房里面堆满杂物,回头收拾了,我再找人打张小床,你就自己睡,对了,晚上可别尿床。”
陈之衡大喜,“谢谢师傅。”
夜晚,莫清文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突然一个手指戳了戳他的腰。
“干嘛?”
莫清文被吓了一跳。
辛夷小声道:“你是女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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