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她的目的不是西泠阁,而是觅月轩。
“你同觅月轩有什么过节吗?”
萧天泽倏地转过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宁暮雨的笑意僵在脸上,她没料到他的话题转得这么突然。
她觉得自己以往对觅月轩所做种种,似乎被他那清亮得过分的眼神全部挖了出来。
耳坠之事和香料之事,他难道已经全部知晓?
“二公子为何这样问?”
宁暮雨在猜测中飞快地敛去眼底的慌乱,恢复了往日说谎时的从容。
萧天泽眼中带着看猎物般的笑意,平静地注视看着她,似乎将一切都了然于心。
他只是在试探。
宁暮雨知道,二公子很擅长伪装,沉默有时也是他的武器,于无声中让人自乱阵脚。
可她偏偏不乱。
她无辜地眨巴了双眼,迎上了他的眸光,任他审视。
空气似乎凝结起来,寒气四处弥散,将每一丝缝隙填得绵绵实实。
烛火很识趣地爆了一声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锋。
宁暮雨垂下头,咬了咬唇,率先投降,不管他知道了什么,只要让他明白她所做的一切皆有原因。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颇有些无奈地说:“从前大公子每每见到二公子,总是要言语讥讽一般,奴婢看不过去”
她声音越说越小,似有几分委屈。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只想通过这话告诉二公子,不管她对觅月轩做了什么,都是觅月轩对西泠阁不敬在先。
她身为西泠阁的人,维护自己的主子是职责所在。
萧天泽没再深究下去,突然从书架上随手拽下来一个红色的荷包,递到宁暮雨前面。
宁暮雨接过,沉甸甸的重量透过手心传来,似乎是银子。
萧天泽在她呆愣的目光中缓缓道:“不打开看看?”
宁暮雨解开荷包封口的红绳,一看,果真是银子!
她再次呆愣住。
“你从前不是说,自己唯一能够靠得住的便是钱吗?你这么爱钱,早上收了个空荷包,怎不见来问我缘由?”
原来空荷包是二公子刻意戏弄
宁暮雨尴尬地笑笑,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哪敢在二公子面前提钱的事。
不过今夜她得萧天泽相救,加上上一世的恩情,现在满心怀的都是感激,趁机拍马道:“奴婢现,这世上不只有钱靠得住,二公子也很靠得住。
在二公子身边,奴婢不用担心吃不饱饭,穿不暖衣,也不用担心无处可去,如果可以,奴婢愿意”
窗外突然燃起一阵光亮,礼花炸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宁暮雨说的最后一句话,萧天泽没有听清。
他知她在贫嘴,但是心中有莫名的悸动蔓延开来,正想问她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她突然弯着眉眼笑看着他,眼中盛满了莹莹星光,有些激动地大声说:“二公子,今天是新岁第一天,咱们出去看烟花吧。”
萧天泽呆愣了一瞬,似被这笑容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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