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稀里糊涂将这丫头当做凶手,岂不是让真正的始作俑者逍遥法外!
想到此处,李姨娘立刻表明态度:“老爷,这丑丫头的话倒有几分道理,火烧眉毛到了这地步她还能如此镇定,说不定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果真处置了她事小,放过了真正的凶手才后患无穷。”
萧齐愈有几分动容,眼下没有抓到证据、仅凭主观臆测断定给这丫头定罪,倒显得不公允,又见这丫头不慌不张、不卑不亢,知晓她是个有主意的,于是问她道:“既如此,你有何好的建议?”
宁暮雨道:“奴婢以为,既然问题出在饭食上,下毒之人定然接触过食盒,不如顺着这个方向查,或许能够找到苗头。”
这话很有些道理,萧齐愈摸了摸长髯,道:“就这么办吧。”
曹妈妈会意,起身安排:“今日接触过三公子饭食的人一律站到右边来。”
袁妈妈、金花、银花、巧娘、吕妈妈通通起身,在曹妈妈手指的那一侧规规矩矩站成了一排。
“还有其他人吗?”
曹妈妈道。
乌泱泱一群人不见动静,曹妈妈正欲问话,宁暮雨冷不丁站了起来,走到队伍中站定。
金花轻声道:“你今日并没有碰过三公子的食盒。”
宁暮雨对众人解释:“我今日虽未碰过三公子的食盒,但因为是“新人”
,依旧有嫌疑,所以应该接受调查。”
一句话暗讽了谢瑗和沈夫人以新人为由,想直接给她定罪的不公道。
沈夫人揉了揉太阳穴,在这闷热的院中坐了许久,早有些疲惫,又一想这件事情说到底是李姨娘院中的事,自己虽是当家的主母,却不必费累替妾室一院找凶手;且凶手左右不过是这厨房中的人,抓到谁与她全然不相干,何苦在这趟浑水中搅,没得不落好。
于是道:“老爷,我身子有些不适,今日之事便劳您做主了。”
萧齐愈也没看她,只道:“夫人若是累了便先回吧。”
“母亲,我送您吧。”
萧天泽看向沈夫人。
今日之事他早就看了出端倪,不过是那下三滥勾心斗角的招数,看多了脏眼。
沈夫人由身边的嬷嬷搀扶起身,也没看萧天泽一眼,只道:“不必,这件事情事关你三弟,你难道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这不是被沈夫人第一次拒绝,可萧天泽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失落。
他知晓母亲不喜他,却不明白其中缘由。
萧天泽道:“有父亲和李姨娘在此,定然会找出凶手。”
沈夫人面色冷冷的,没有接茬,扶着嬷嬷踱步离去,留萧天泽愣在原地。
萧天全看好戏般凑到萧天泽耳边,“二弟,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若不是母亲完全不吃你这套,大哥我可得跟你好好学学。”
萧天泽眉头轻拧,脸上泛起几分冷冷的笑意:“大哥是天之骄子,要学也是当弟弟的请教大哥。”
萧天全拍了几下萧天泽的肩膀,仿佛赢了什么比赛,笑得张牙舞爪。
月亮破云而出,将月华洒在院中的每一寸土地上、每一片树叶上。
树上的蝉鸣声响起,“知了、知了”
聒噪地叫个不停。
“还有其他人吗?”
曹妈妈又问了一次。
见无人响应,正要回复萧齐愈,听得一道细细的声音传来——“芝丫头也碰过那食盒。”
曹妈妈的目光直往芝丫头身上扫过去,芝丫头顺着说话声的方向瞥了金花一眼,依旧跪着没起身,口中反驳道:“我没碰过那食盒。”
银花站出来道:“你不诚实。
今日我和金花在装饭菜,我俩亲眼所见你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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